我开始摆脱消极的情绪,抬头望望,无垠的苍穹,任鸟翱翔的天地是那么广阔。目光所能企及的无涯,不过手心那么大。当看着,老人们,日益蹒跚的步伐,却日益满足的神情,我有点开始理解。三十而立,四十不惑,五十半百,六十花甲,七十古稀,人生也正是这样一个渐渐清晰的过程。我们又何必急于要在某个年龄便把它看透,便想要立于一个什么样的地位,获得什么样的名望呢?
三
大学时,冬天经常和好友在学校一方幽幽绿草地上看书,聊天和晒太阳。其中一个,总喜欢和我们讲她儿时的事,开篇总是“想当年我放羊的时候......”。我们就称其为羊司令,并将这方草地命名为牧羊坡亦名沐阳坡。我曾信誓旦旦的向她们保证说要写一本小说,来叙述我们三个的故事。到现在为止,除了当时写下的开篇,也算是序言外,还没有一个字。每次提笔,便感觉千言万语,直到落笔则只字难言,只得作罢。
直到看到余秋雨提及,一位经历风雨,人生起伏的教授,想在老年写传记时,也是如此哽噎,一部分稿件写了便撕了,一部分稿件也送人了,那传奇的人生,对后生极富启示的经历也就因此搁浅了而略感轻松。
老教授的人生不正是一部长长的小说么?那也许会诞生的传记也不就是他想要留给我们的财富么?而我们的故事恰如散文,一种恬淡的美,适合回味。然不能用几十万字和几百万字的篇幅去啰嗦的破坏这种静美。现在所能书写的小说是生活,用生活构建小说,用小说记载生活。翻开人生的长篇,我们还在成长。
四
刚开始写日志时,喜欢写那种阴暗晦涩,又压抑的东西,有一种强说愁的 味道。然后对自己的喜怒也产生了点点潜移默化的影响。于是,忧郁,惆怅,哀伤之类不在仅仅是字眼,而是时不时的体现,莫名其妙的流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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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里不知岁月匆、梦醒不知韶华过